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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/25/2007

夢物

蟑蚊

平常與一般家蚊無異,但被電蚊拍電到後,會隨著電流的輸送,慢慢改變身體的型態,最後化作一隻蟑螂,若用力擠壓它的屍體,還會從破裂的條紋腹部流出白色帶著腥臭的液體。

鯖魚土司壽司

先將土司烤至微焦變硬,塗上奶油後,整面鋪滿淋著日式照燒醬的熟鯖魚。

6/09/2007

夢(編號:053007)

被開除的當天傍晚,我茫然走在菜市場附近的街道上,或許時間已晚,大多數店家都已關門,顯得冷冷清清的,只有市場特有的肉雞魚腥陣陣撲鼻而來,橙黃色的太陽,又圓又大地將它工作一天後僅存的光與熱,持續投射在我身上,讓我不由得瞇起眼睛。

走進路邊一家破舊的小吃攤,桌椅塵垢遍布,招牌也鏽跡斑斑。拉張鐵椅坐下後,我點了份蛋餅,沒多久,老闆娘便臭著臉,將鐵盤子裝的蛋餅,砰的一聲放在我面前,那蛋餅外觀殘破地像一條用了許久的抹布,嚐了一口,發現就連味道也跟抹布沒兩樣,但當下飢腸轆轆,也顧不了那麼多了。

一邊啃著蛋餅,一邊想著接下來的打算:作剪輯還不到幾個月,就被辭頭路,想找類似的工作應該更難找了吧!這樣的話,應該要找什麼工作好呢?不,應該說,我還可以作什麼工作呢?現在想想,自己好像真的什麼都不行呀!

六神無主地嚥下最後一口蛋餅,我兩眼呆滯地望向店外,看到街底座落著一家中式小餐館,看起來窗明几淨的,牆上白色的油漆似乎是最近漆上去的,在這條破舊的街道上顯得格外突兀。

門口有幾個蒸籠正不斷飄出白煙,看起來似乎很美味,我用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。「作吃的好像也不錯,應該不用什麼能力跟經驗,又不怕沒飯吃,就從學徒幹起吧!」下定決心後,我起身往小餐館走去。

小餐館門口有兩個穿著白色圍裙的歐巴桑,正愉快地聊著天,我在店門口張望許多,歐巴桑只面表情地瞥了我一眼,便當我不存在似的,繼續談天說笑,我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,準備向前詢問應徵學徒的事。

「借過!」

一個穿著整套白色廚師服的年輕女孩從我身旁擦肩而過,那高聳潔白的圓頂廚師帽在夕陽照耀下,顯得有些刺眼,我不禁低下頭眨了眨眼睛,注意到她雙手正小心翼翼地端著一個純白瓷鍋,踏著小碎步走向小餐館,兩個歐巴桑微笑地看著她。

「來面試嗎?」
「對。」
「都準備好了?」
「對!」女孩信心十足地昂起頭。
「那快點進去吧,面試的師傅已經在二樓等了。」歐巴桑親切地幫女孩開門,還輕拍她的肩膀,為她加油打氣。

在小餐館的二樓,兩男兩女共四位師傅正襟危坐地坐在一排,白色瓷鍋擺放在四人面前桌上的正中央,女孩坐在桌前的一張木椅,兩手緊張地靠攏置在大腿上。

「所以,妳已經烹調出這次我們要求的面試料理—極品龍鳳粥?」坐在正中間,一位表情嚴厲的男子直盯著女孩雙眼。
「是的。」女孩聲音雖然有些發抖,但閃亮亮的雙眼毫不迴避地回應男子的眼神。
「好,那我們就來嚐嚐看!」

男子將瓷鍋打開,隨著白煙不斷從鍋中冒出,誘人食慾的濃郁香味漸漸瀰漫滿室,四位師傅都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。男子用嘉許的眼光看了女孩一眼,接著便將鍋裡的粥分裝到四個小瓷碗裡,開始品嚐起來。

品嚐過後,四位師傅紛紛讚好,坐在中間的男子不但吃完小碗中的稀飯,甚至將鍋裡剩下的稀飯全都一掃而空,這才滿足地用手抹抹嘴巴。

「很好,先用鳳爪熬煮的高湯慢火燉煨稀飯,最後再加入新鮮龍蝦肉塊,使得這碗稀飯有海陸兩種無上美味;且不論食材的挑選,火候的掌控,都有一定的水準,這的確是我們要求的極品龍鳳粥。妳過關了,明天就來上班吧。」

大家紛紛起身鼓掌恭喜女孩通過面試,女孩興奮地滿頰紅暈,向四位師傅道謝後,咧著嘴走下樓。站在門口的歐巴桑一看見她的身影,急忙打聽面試的結果,女孩得意地豎起大拇指。

「沒問題!師傅很滿意呢!」
「哇!恭喜妳啦!辛苦果然沒有白費喔!」

女孩春風滿面地向兩位歐巴桑點了點頭後,邁著跳躍輕快的步伐離去,留下依然佇立在店門口的我,看著眼前兩位歐巴桑拿起掃把整理門口,開始作閉店的準備。

原本又圓又大的夕陽,已有半張臉沒入地平線,殘存的暗黃色光芒,將我的身影投射在地上,那影子顯得黝黑幽長,在地上綿延扭曲著,直到吸住我的腳踝,將我吞噬。

4/20/2007

夢(編號:041907)

昏暗的旅館房間內,哀愁如藤蔓在房間內延伸它黑色的觸角,勉強剩餘的空間則被沈默所佔據,坐在床邊的妳,赤裸的背,似乎也被覆上一層淡黑色如發霉般的圓點,我揉了揉眼睛。

「這是最後一次了!」妳開口打破沈默,滿溢的哀愁迅速淹沒短暫出現的空間,房間被黑色瀰漫,我漸漸看不清妳的身影,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,目送妳的別離。

在妳婚禮的時候,我人站在二樓窗口。從街的一頭緩緩行來穿著和服的隊伍,妳穿著彩色圓形斑點的米黃色和服走在最前頭,和妳共行的是對我而言完全陌生的他,油亮高梳的捲髮,滿臉自信。

當妳們從我面前走過,我注意到妳倆牽著的手。我高聲呼喊妳的名,妳回過頭,面無表情的瞥了我一眼,朝我揮了揮手,便轉頭繼續向前走去。我楞楞地看著妳的身影遠離、縮小直到路的盡頭轉腳處,發現在妳身影完全消失前的那一剎那,妳放開了他的手。

婚禮後,我提早返家,母親說妳的父親是個大人物,電視新聞必定有妳婚禮的消息。她打開電視,一台一台搜尋,我雖不願再看見婚禮的場景,卻仍期待再次見到妳的身影。終於某個新聞台以特寫又慢動作的方式,將妳聞聲回頭時的臉部表情,刺向我的雙眼。

一樣冷酷,一樣使我心碎遍地。

11/27/2006

夢(編號:110106)

帶著些許涼意的夜晚,我獨自走在東區的人行道上,平時車水馬龍、人生鼎沸的不夜城,今夜卻顯得格外地寧靜及冷清。

走著走著,猛然想起住在附近的她,帶著一束花,轉進一條小巷,狹小的住宅區裡,幾棟四層樓公寓擁擠地挨著彼此,我走進它們其中一個灰色的破舊身軀裡。

按了門鈴,開門迎接的是她的老公,令人意外地,也是我國中同學—一個不修邊幅,跟女生講話就會臉紅、不知所措的男生。他熱情地迎接我進門,映入眼簾的是四坪大的客廳,天花板只高出我半個頭,窄小的空間裡塞進了三個大小比例不太恰當的黑色沙發,及一台電視機,原本應該是米白色的牆壁,在昏暗的燈光下,顯得有些發黃了。

「你來啦!」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,我轉過頭,她穿著粉紅色T恤及藍色牛仔褲走進客廳,微笑地看著我。歲月明顯在她臉上留下痕跡,原本潔白無暇的臉上多了些咖啡色的圓斑,但依然秀麗地讓人憐愛。

盯著她發楞了一會兒,才發覺她左手還牽著一個小女孩,「這是我的女兒,已經兩歲了喲!」她說著,帶著母親慈愛的口吻。「沒想到她已經有了女兒!」在訝異之餘,我眼中的焦點從她身上慢慢擴大,才注意到在這四坪大的空間裡,除了她先生和女兒外,沙發上還坐著兩位像是她父母的中年人,兩人分開坐著,沈默地盯著散發著五光十色的電視機。

「我帶女兒出去走走,你們那麼久沒見面,好好聊聊吧!」她先生抓了抓凌亂的頭髮,抱起小女孩,經過我身旁,對著我笑了一笑,便開門走了出去。

我和她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,她說她最近迷上了攝影,若我想要拍照的話,可以給她拍,「像芷郁這樣臉圓圓的,從那個角度拍都好看;至於你嗎?就要從側面來拍了。」她打趣地說著。

此時,中年婦女突然轉過身來,問我有沒有出國留學,我回答說沒有,中年婦女面帶得意的笑容說:「我女兒從小到大得了很多獎狀、證書,其中我最滿意的一張就是她出國留學的碩士證書阿!」「媽!妳不要講這些有的沒的啦!」她尷尬地朝我笑了一笑,「對不起!我媽就是這個樣子,老是愛講些無聊的東西。」

雖然我朝她笑了笑,表示沒關係,但氣氛變得有些僵。我倆就這樣沈默地看著對方一會兒,當我開始覺得窘,想轉過頭去時,她突然伸出右手撥弄著我的頭髮。

「咦?你有好多根白頭髮喔,讓我看看!」她身子傾了過來,撲鼻的女體香讓我心頭一震,「一根、兩根、三根……,哇!另外一側也 有耶!」她伸出手,微微轉過我的頭,身子湊得更近了,她粉嫩的頸子幾乎就要貼在我的右臉頰,我可以看見她背後粉紅色T恤浮顯出底下胸罩帶子的痕跡,及充滿肉慾的肉體線條,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,且不知何時,我的左手已經繞在她的身後猶豫著、躊躇著,等待著大腦給它最後的決定,雖然瞥到她父親正對我投來一道道懷疑、尖銳的眼神,但情不自禁地,我終於還是用力摟住了她。

她將頭靠著我的肩膀,順從地讓我心神蕩漾,只見她抬起頭望著我,接著閉上眼睛,如花瓣般地紅唇濕潤地微微開啟,慢慢向我接近,在我眼前慢慢擴大……


驚醒,眼前一片漆黑,頭頂上缺乏保養的壁扇仍轟隆隆仍作響著,放在床邊的手機顯示四點三十二分,離早上集合時間還有一個半鐘頭,我嘗試再度入睡,但那尚未從激盪中平復的心跳,怦怦然地一次又一次撞擊著我的胸口,猛烈的程度讓我感到整張床鋪都因此在晃動,輾轉難眠的我,就在回味夢裡她的身影及回憶現實中與她相處的時光交錯中,迎接早晨的到來。

9/14/2005

夢(編號:091405)

我跟著一夥人走在人煙稀少的大街上,走在隊伍最前頭一個像是頭頭的年輕男子,滔滔不絕地向大家發表「我們要革命」之類的言論。

走著走著,年輕男子領著大家走進一棟外頭掛著巨大黃色廣告布條的建築物,裡頭靜悄悄的,陰暗且白煙瀰漫,似乎無人居住。年輕人打開安全門,示意大家爬樓梯,於是大夥一個挨著一個的摸黑上樓,到達某一層樓時,年輕男子領著大家進入一個狹長的房間內,大夥兒自動分成兩列,靠著牆壁坐下,年輕男子則站在中央,宣稱從此以後,這間房間就是革命同志的基地,並規定男性在基地內必須全身赤裸,女性則免,於是,我和房間內其他男子紛紛站起,脫去衣褲。

年輕男子說完話後,正是中午時分,大家各自從背包拿出便當或餐點,開始享用午餐。吃到一半,外頭突然傳來陣陣轟然巨響,只見男子一臉嚴肅地要大家不要出聲,以免外頭的軍隊發現我們的蹤跡。大家也都很冷靜,不動聲色地繼續吃著午餐,只有我暗自緊張,深怕有人突然闖進這間房間,拿槍掃射將我們全數殺死,所以不時偷瞄房間入口的鐵門。

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後,年輕男子高亢一呼,要男性同志穿上衣服,大夥一起衝出殺敵去。所有人都興奮激昂地隨著男子衝出房間,只有我遲疑著,決定留在房間內,所以衣服也沒穿地守在鐵門前。等所有人衝出房間後,我輕輕闔上鐵門,從鐵門上管子間的空隙,向外張望,等待隊友歸來。

過了一會兒,在煙霧瀰漫中看到一個人的模糊身影緩緩往門這邊靠過來,我神經不由得緊繃起來,待他走近一瞧,一個穿著像大樓警衛制服的男人,面無表情瞄了我一眼,便又消失在漫漫白煙中。

再等待片刻,一群人的黑影由遠而近,伴隨著沈重的喘息聲,我知道是隊友回來了,趕緊開門讓他們進來,只見大家神情疲憊、渾身塵泥,拖著蹣跚的步伐一一走進房間,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坐下,而男性同志沒忘記頭頭的規定,一回到房間就趕緊脫掉衣褲。

我冷眼看著喘著氣的每個人,頓時覺得一切都很愚蠢,因為這不是革命,而是在扮家家酒。我穿上衣服,提起背包往大門走去,決定離開這裡。突然從旁蹦出一個滿頭黃色捲毛的長髮女生,她兩隻大眼瞪著我,站在我面前厲聲說:「首領規定只有女生可以穿衣服!」我用手推開她,小聲地說:「我要離開這裡。」便頭也不回往大門走去。走出大門前,聽到後方陸續有好幾個人表達想要離開的意願。

走出建築物,我在寬敞無人的大街上遊蕩,前方有一男一女往我這邊跑來,後方則有另一對男女拿著槍追逐著他們,他們一身白色衣著,在大太陽底下,更顯得白灼刺人。

此時,我發現自己夾在拿槍與閃避的人之間,拿著槍的男子不斷咆哮說「我要殺死你」,他一下子將槍口指向我,一下子又瞄準另外兩個人,我深怕被他誤殺,也緊張地和那一男一女在大街上左右閃避奔跑。

砰一聲槍聲,幾縷白煙從持槍女生的槍口升起,奔跑中的女生應聲倒地,持槍的兩人立刻一擁而上,我趕緊轉身,使勁全力地往前直衝,逃離這四個莫名奇妙的白衣人。

6/27/2005

夢(編號:062105)

我全身赤裸坐在馬桶上。

「今天又是個難纏的傢伙吧!」我嘆了口氣,閉上眼睛,握著拳頭憋住氣將力氣集中在腹部上,想擠出壅塞在腸子與肛門間的龐然大物。

突然聽到阿公叫著我的名字,聲音由遠而近。想起隱私權在我們家是不存在的,阿公及爸媽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開人家房門門,讓他看到我全身光溜溜的模樣,總是有些尷尬,趕緊起身用力壓住鎖頭壞掉的廁所門。

沒想到阿公的力量這麼大,儘管我使盡吃奶的力氣,廁所的門仍被阿公推開一條細縫。意識到自己作為一個孫子,跟阿公這樣拉拉扯扯說不太過去,而且被看到裸體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,所以我放棄抵抗,坐回馬桶上。

阿公從門縫中探出頭來,他笑容滿面,只是臉上像是抹了白粉一樣,有些慘白。

「你有沒有髮蠟?」他笑嘻嘻地問我。
「媽媽的房間裡好像有,你找找看。」我彎著身子回答他,畢竟還是有點不好意思。

阿公關上門。

過了一會兒我的努力還是擠不出一點成果,正感到沮喪的時候,聽到吹風機的聲音從媽媽房間傳來,我好奇地打開一條門縫,往媽媽房間的方向望去,看到阿公手裡拿著吹風機吹著他的頭髮,而頭髮上沾著白色如慕思般的泡沫。

整天穿著四角褲躺在沙發上打瞌睡的阿公,為什麼突然打理起頭髮來?我坐在馬桶上正納悶著,突然阿公又探頭進來,我差點沒暈倒,只見他的頭髮油亮油亮,活像個小痞子。

「阿公!你不適合這樣啦!拜託!換回原來的樣子啦!」我大叫。

阿公笑笑地點了頭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。當他再次探頭進來時,陳雷式的髮型已經平貼在他偌大的腦袋瓜上,他的眼神詢問般的看著我。

「對啦!這樣才適合你阿!這才是你的樣子阿!」我說。

阿公燦爛地笑了。

6/07/2005

夢(編號:060705)

時間應該是將近午夜時分,灰黑色的大片雲朵在天空中快速的移動著。

我穿著青綠色的汗衫,渾身髒兮兮的處在一群下班的工人隊伍裡,隊伍裡每個人都一個挨著一個默默地往前走著。我看看周遭,發覺這是個荒涼的城市,在寬敞的大馬路兩旁,只有零星的幾棟平房,幾盞路燈,街上幾乎沒有行人。

走到一座標示醫院的白色建築物前,隊伍周遭一陣騷動,好幾個人一臉驚慌的從我們隊伍旁跑過,一邊大聲喊著:「有人被吃掉啦!」好奇地向隊伍前頭的工人一問,他說醫院突然出現了一個長相奇異的怪物,聽說有一位醫生已經被怪物吃掉了。

我突然身在醫院內,看到一個男醫生正慢條斯理地推著一張空輪椅,我緊張地告訴他醫院內有怪物,他卻毫不在意的繼續推著。直到一個著粉紅色護士服,狀似護理長的中年女子,跑過我們身邊,用蒼白的臉對我們大叫:你們還在這邊做什麼?快點離開!我立刻拔腿奔跑,才跑了幾步,回頭看那位男醫師,他的身體已經四分五裂,成為地上散落的肉色碎片。

跑著跑著,醫院內穿白色護士服的護士們也都從各個樓層湧現,行成一個白色的隊伍,往大門口移動。我向這隊伍望去,瞥到一個面貌秀麗的女孩,正愉快地和旁邊的同伴聊天。

跑出醫院後,我回到仍在往未知目的地行進的工人隊伍中,繼續在馬路上往前走。突然一台大型遊覽車從另一個車道上快速駛來,在工人隊伍旁緊急煞車。車門開了,一個個妙齡女子魚貫地走下車。她們上半身同護士一樣,穿著白色護士服,但下半身穿的是黑色緊身熱褲。

等全部的人下車後,她們也排成一個長長的隊伍,在工人的隊伍身邊往反方向前進,她們一邊走著,一邊對我們猛猛拋媚眼,看得我心裡酥癢難耐,向旁邊的人問起,才知道她們都是出來賣的。

此時,逃出醫院的護士,也在馬路上行成一行隊伍。就這樣,馬路上同時陳列著一綠二白,三支風格迥異的隊伍,各自往不同的方向緩緩行進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