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/18/2003

〈黛安娜之死:性別、攝影和全球視覺文化的形成〉摘要

一、通俗性與文化研究

「伯明罕當代文化研究中心」及許多受余契爾主義影響的研究者紛紛對主流感到絕望,把研究目標鎖定在少數和邊緣化的團體。Darcus Howe認為人們對黛安娜的死的反應是一個重要時刻,他以「暗賊」的暗喻呼應了文化研究中女性主義的來臨。

許多英國左派由於厭惡影像和外表,認為黛安娜的喪禮是陳腐的、令人作嘔的,將其喻為「烏合之眾的咆哮」;《衛報》更稱其為「大眾的歇斯底里」,因黛安娜的影像強而有力,結合了皇家的正式形像、流行的照片和虛擬影像,而相對於伊麗莎白女王的皇家正式形象,戴安娜「庶民的」(Vulgar)的風格,是反對君主制度,彰顯舊體制人性的最好機會。

二、攝影和王妃

黛安娜的照片最特別的地方在於,她不只是一個象徵,攝影把她當作「人」來看待,而不是君主制度下的代表。電子媒介呈現了黛安娜的「不完美」,如她必須要休息或者她不快樂,為她作為一個「人」的真實作見證,透過電子傳播具有「及時將影像傳播全球」的能力,編織夢幻。

當黛安娜成為一個公眾人物時,其與大眾間複雜的影像及凝視交流中,成為拉岡:「凝視是一種雙向過程」的典型範例,閱聽人創造出自己想看的王妃,而黛安娜透過被拍攝還觀看自己,黛安娜甚至能夠透過英國少數族群來呈現出種族差異。黛安娜是一個女黑人,他跨越了後殖民時代的種族界線,沒有任何白人可做到這一點。而黛安娜的照片則創造出與人們的虛擬會面,她凝視的眼眸,讓每個人發掘出屬於他自己的解讀。

三、印度行照片

黛妃有將平庸照片轉化為意涵豐富的影像的能力,她1992年訪問泰姬瑪哈陵的相片是最佳例證。有別於三十年前女王和菲力普親王表現出的冷漠帝國主義者,黛安娜王妃在相片裡幾乎變成小細節,且衣服的色調與周遭環境的不協調,表達出「失去」的意涵,從1980年羅許迪(Salman Rushdie)所謂的「帝國懷舊」,到戴安娜王妃照片呈現的「失落」,不只是他對本身婚姻夢想的破滅,也是許多不列顛人的幻滅。


Mirzoeff, Nicholas著,陳芸芸譯(2004),《視覺文化導論》。台北:韋伯文化國際出版有限公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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